關(guān)于亞盛
甘肅亞盛實業(yè)(集團)股份有限公司是一家以豐富的土地資源為基礎(chǔ),集農(nóng)資服務(wù)、農(nóng)作物種植、農(nóng)產(chǎn)品加工、農(nóng)業(yè)技術(shù)研發(fā)、商貿(mào)流通為一體的大型現(xiàn)代農(nóng)業(yè)企業(yè)集團。
來源: 作者: 時間:2021-6-15 閱讀:
大地春回、萬物復(fù)蘇,又是一年春來到。周末正好閑來無事,一大早便與城里的朋友相約去城郊的鄉(xiāng)下,一起采掐剛剛露出地面的苜蓿。說起開春采掐苜蓿,作為一名土生土長的農(nóng)墾二代,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
老話說得好“夏秋的蔬菜基本在地里,冬春的蔬菜基本在窖里”。小時候,由于物質(zhì)的匱乏,冬春大半年,除了大水缸里腌制的咸菜、酸菜,菜窖里的大白菜、土豆、蘿卜、胡蘿卜、蒜苗子等比較耐儲存的蔬菜,剩下就是晾曬的茄子干、豆角干等,總感覺那個時候每年冬天幾乎都是在炒大白菜、土豆片、土豆絲中度過,也就趕個集能吃個新鮮的芹菜、蘑菇、韭菜等,因為冬季氣溫低,不好貯存,那個時候也不是經(jīng)常能吃到的。到了苜蓿芽芽上來,春天基本過去了,但那個時候,蔬菜還沒有下種,吃了一個冬天白菜、蘿卜、土豆的我們,巴不得鍋里飄個綠菜,感覺見了苜蓿芽芽就顯得格外的親切。
就記得在我剛上小學那會,歲數(shù)剛剛7歲,連隊到場區(qū)學校要2、3公里,多半走捷徑都得路過連隊田間地頭的羊腸小道,每到開春苜蓿芽芽露頭的季節(jié),在放學回家路上,連隊大一些的哥哥姐姐們還有一項任務(wù),就是在田間地頭采掐一些剛鉆出地面的苜蓿。那個時候,連隊莊稼地里澆水全部采用大水漫灌,頭輪水澆過,待到地干時,田間地頭的苜蓿幼苗長得成團成簇,每每苜蓿剛露出芽芽子,放學回家的路上,一個連隊的孩子,大的領(lǐng)著小的,一路采掐苜蓿,雖然我只有7歲,但我也不甘落后,也“混跡”在采掐苜蓿的隊伍當中,采掐一把苜蓿,雖然很少,但在那個時候,我總是有很強烈的收獲感和幸福感,因為那時,連隊的孩子多,采掐苜蓿的隊伍也很大,大家一起采掐苜蓿,倒也給童年無憂無略的簡單生活帶來了很多的快樂。
而現(xiàn)在,可能是生活條件的改善,特別是對于我那些久居酒泉市區(qū)的朋友來說,每每開春苜蓿剛露頭,大家相約領(lǐng)著媳婦、帶著孩子,下鄉(xiāng)掐苜蓿倒也成為一種奢求,更多的則是暫且脫離城市鋼精水泥叢林困頓、減輕工作生活壓力的一種片刻解脫,而孩子們則選擇了到鄉(xiāng)下放飛自我,在我們的身旁跳著,跑著,相互追逐、嬉戲打鬧,我明白,現(xiàn)在孩子們是無法體會到我們當年掐苜蓿的快樂。
采掐了一個上午,我們的收獲頗豐,中午的午飯簡單一吃,下午在朋友家,一大伙子人一直忙活著挑選采掐的苜蓿芽芽,大家分工合作,有的擇苜蓿芽,有的清洗苜蓿芽,有的和面、有的切菜、剁餡,邊干活、邊說笑……晚飯也可謂很是豐盛,苜蓿羊肉餃子、苜蓿大肉餃子……,三、五盤帶著我們滿滿收獲感的餃子陸續(xù)端上了餐桌,無需多少作料,僅有油潑辣子、大蒜泥和酒泉地產(chǎn)百福香熏醋,蘸著簡單的佐料,大家吃的大快朵頤。朋友的老母親還親自上廚,為我們做了一小盆子涼拌苜蓿拌面筋,等到她老人家把用精鹽、麻油、味精、白糖等佐料精心調(diào)配好的涼拌苜蓿菜擺放到餐桌上的時候,我們這幫子同學可是一頓海吃,害的她老人家又去給我們做了一小盆,但是在旁邊的小飯桌上,孩子們漫不經(jīng)心的用筷子挑上幾根苜蓿,看一看又放在了小盆子里,到是那些作為配料拌在一起的面筋被吃了個精光……看著剩下的苜蓿菜,我的心里一陣漣漪。因為我知道,春吃苜蓿芽芽的那種感覺、那種味道,已不是我和朋友的孩子能夠體會到的。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一種代溝的表現(xiàn),也許這就是他們對我們這一代人的一些見解和行為上的不理解和不認同。
時過境遷,現(xiàn)在的生活可謂今非昔比,朋友們相約在苜蓿露出芽芽的時候,下鄉(xiāng)去掐苜蓿倒成了一種奢望,因為大家都很忙,不一定每年的掐苜蓿季節(jié)都能夠湊在一起,而且由于生活條件的改善,大家對于吃的要求越來越高,為此最傷腦筋的到成了吃啥才健康,因為吃已不在是為了填飽肚子、有啥吃啥那么簡單,講究營養(yǎng)均衡、合理膳食到成了追求品味、享受健康生活的一種方式。
生活就猶如小孩子玩的萬花筒一般,每時每刻都抖摟著萬紫千紅般的色彩變化,讓人目不暇接,贊嘆連連,但是掐苜蓿,仍然是我每年開春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為這種生活的方式,就如同血液一樣,早已融入我生命的血脈。
上篇:
下篇: